“别来这一套！”他狠声低喝：“装无辜对我不管用。”

程申儿点头，将门拉开了一些。

祁雪纯想起来，她和杜明还真没一起去滑过雪，也许陌生的环境真能让她疗伤。

不过也好，妈妈不在，她不需要时刻演戏。

“你让我陪你演戏？”司俊风挑眉，也不是不可以，“有什么好处？”

“什么情况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不便打听太多隐私，只能以警察的身份劝说：“莫小沫，我们每个人都过好自己的生活，麻烦就会少很多。你要珍惜自己的青春，不要因为一些不紧要的人和事而后悔。”

祁雪纯紧紧抿唇。

祁雪纯低下眉眼没反驳，然而神色倔强。

祁雪纯裹了一件厚睡袍，想下楼冲一杯咖啡。

他和程申儿不都生死与共，许下诺言了吗，他竟然一点也不关心对方。

司云一脸“我就知道是这样”的表情，“蒋文就是用这个给我打比方，说服我将房间装成这样。”

从审讯室出来，白唐和祁雪纯谁也没说话。

“我建议你立即离开A市，能走多远走多远！”祁雪纯忽然说道。

莱昂勾唇一笑：“我知道规矩。”

祁雪纯一边随队伍往前走，一边打量周围情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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